笔趣阁 > 都市 > 我相公是纨绔 > 第229章
    万修白腼腆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谢乔玉来的时候,气氛就有些凝滞。万修白一眼就看见万修月换了一身衣裳,但他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来,他就拉着万修月到一处悄悄的问。
    万修月说了原委。
    万修白安慰了他:“二哥,你人没事就好。”
    谢乔玉正在和谭夫人说话,打算带着万修白和万修月去前面了。一个穿着绿色袍子的官员匆匆而来,他还喘着气。
    看见万修月无恙,他面上明显松了一口气。
    冷屏的官袍皱巴巴的,他看见谢乔玉就上前去见礼:“谢东家,谭夫人。”
    “冷大人做甚这么急匆匆的?”谭夫人有些奇怪的问。
    “是在下太莽撞了,在路上遇见了一些事一直压在心头,便想要看看这御花园里的花解解心中忧虑。”冷屏恢复了贵公子的风度,含着笑说。
    “这御花园到处都是花,这亭子中的花也没什么出奇的。”谭夫人笑呵呵的。
    谢乔玉一听冷屏这话,就知道他是在路上听说了万修月的事匆忙赶过来的,他正待给冷屏打掩护。
    冷屏轻笑着说:“只有在这亭子的附近才有油桐花,油桐花是从别处移栽过来的,需要勘测这里的泥土,勘测土地的人就是我,只有在这附近油桐花开得灿烂。在原来的地方,油桐花代表着情窦初开。”
    万修月的脸立马就红了,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红着的脸,双手无意识的搅着手指。
    他知道冷屏来是关心他,原本以为他只是胡乱说了一个理由,没想到还是真的,万修月的心中怦怦直跳,不敢去瞧冷屏,怕被众人看出端倪了。
    谭夫人似乎是被哽噎住了,便没再问下去,只是轻轻的放过。
    他们一起去前面去。
    宫宴的规矩众多,谢乔玉看见了万明霁的位置,他一瞧在前面,心里还有些打鼓。他是想万明霁有出息,但现在从这里一直走到前面去,想想还有些尴尬,当然心里也是爽的。
    他走到前面去,在周围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看了他一眼。
    谢乔玉心里怪羞耻的,万修月和万修白也有些不适,他们加快步伐到了万明霁那处。
    “你的位置怎么这么前?”谢乔玉凑近万明霁小声的问。
    万明霁把谢乔玉喜欢的菜摆在他面前,“我以前没坐这么前面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应当是要升官。”
    新帝刚上位,是应该封赏他们这些追随在他身边的人。
    看这架势这是要大封啊,谢乔玉又开始期待起来。
    他开心的吃了一会儿宫宴上的席面。
    然后突然发现周围变得静悄悄的,万明霁扯了扯他的袖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凤君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乔玉跟着万明霁一起跪下去。
    “都起来吧。”上方传来年轻沉稳的声音。
    “谢陛下。”
    谢乔玉低眉顺眼的坐回原位,他心里激动。这可是皇帝和凤君啊,全大启最尊贵的一对夫夫,以前他在宁江县的时候哪会想到自己还能见到皇帝和凤君。
    他不敢抬头,只敢用余光悄悄的去看,瞥见了一抹黄色的衣角,他被吓到了,还是不敢去瞧皇帝的脸,他打算去看一看凤君。
    江郁白成了太子正君后就没有人敢喊他的名字了,所有就算京城中的人对他颇有微词,但还是记着尊卑。
    谢乔玉用余光在高位上看见江郁白的时候愣住了。
    这不是他认识的江哥哥吗?他怎么会和皇帝在一起?谢乔玉有点懵,他想到之前姜池在关雎楼为难江郁白,心中有了了悟。
    都说要是没有江郁白,姜池会是凤君,这也难怪姜池会对上江郁白。
    他还叫了凤君叫江哥哥,谢乔玉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江郁白在高台上也看见了谢乔玉,看见他摇摇欲坠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底下的已经有人在歌舞了,新帝看见江郁白眼中的笑意,不经意问道:“凤君在笑什么?”
    “只是看着歌舞好看。”江郁白说道。
    新帝看了一眼底下的歌舞与往常的并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因为国丧的事情,也是穿着朴素的衣服,简单的跳一跳就退下了。
    他无趣的收回眼神,见歌舞退下了,这才谈到大臣最关心的封赏问题。
    他照例讲了一些官方话。
    谢九陵坐在底下,他心中也有些高兴,他这次在边境也立下了大功,不知道陛下会赏他一个什么官当一当,其实官不官倒是其次,给他赏一座宅子最好,以后闹矛盾,他就可以回宅子去住。
    江阁老自从成了新帝的岳父后,他扶持新帝上位后就什么也不求了。他是次辅,后宫中有江郁白,看新帝喜爱江郁白的样子,这以后的嫡子也是从江郁白这里出来,他在这个时候就不能显得太过于贪心了。
    诸多的文臣和武将也有些激动起来。
    万明霁心态平稳,还没有多着急,反正他还年轻。而且他还不想做大官,做了大官担的责任大,还要加班。
    谢乔玉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席面,不敢直视新帝。
    第103章 封狼居胥
    新帝已经让身边的大太监念了给官员们的封赏, 大多的官员都很高兴。
    太子上位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只是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把就能收获这么多,这怎么不叫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