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网游 > 我怎么和死对头网恋了 > 第187章
    祁润有这种感觉,在最前面冲锋的两个输出也有同感。
    对面三人的协同做的非常好,想冲惠风和畅就要顶着紫云观的输出,偃月还会从侧面骚扰,同时紫云观又是个潜在的危险,因为他的伤害会越打越高,战线拖得越久,祁润这边胜算越低。
    还不光是这样。
    开场两分钟后。
    “别压太深!治疗压力太大了!”祁润急道。
    紫云观的伤害技能附带减疗,所以没减伤时贸然冲紫云观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很有可能进攻未半而中道崩殂,名剑和昨夜星辰只得暂且后退,等待下一波。
    当然,祁润这边也给到对面很大压力。名剑每波都会在最高爆发时和陈星予一次集火,足足两次,他们把紫云观压到丝血,甚至有次祁润确认紫云观的血量只有个位数,但是陈星予偏偏就在那一波里非酋附体没有打出特效。
    当祁润想去补伤害时,紫云观的血条瞬间拉满,惠风和畅已经在安全的位置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靠,好油啊。”祁润咬牙。
    “必须杀奶。”陈星予也做出判断,“他的瞬间奶量已经比我们的爆发高了。”
    但怎么杀奶是个问题,因为惠风和畅的站位极度安全,但是再往下拖也不是事,因为紫云观的伤害buff就快要叠过50层。
    50层的紫云观打人刀刀见骨,要是到了100层,恨不得一下普通攻击就能逼出大加血。
    拖下去他们的胜算是零。
    .
    “我去卖破绽。”祁润果断决定。
    他们也有几套战术的,大部分安全系数很高,少数几套风险很大,要铤而走险。
    祁润卖破绽就是风险很大的战术之一,实质就是换奶,自家治疗吸引对面火力的同时,自家输出去杀对面治疗,杀到杀不到游戏都结束。
    “偃月技能都在吗?”名剑问。
    这就是默许的意思。
    “5秒。”陈星予答。
    三个人都没说话,默契等过4秒,名剑说:“去吧。”
    祁润把位置往前压,而且他切的是控制形态,这波他知道自己必死,但要是想骗过对面也只能这样子。
    他如果用治疗形态往前走,对面一下就会知道他是想吸引对面火力,根本不可能上当。只能用控制形态,这样对方会以为他心急了,毕竟一直以来点漆的标签就是“进攻型治疗”,走位风骚操作大胆,心急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招果然有用。
    紫云观的伤害和偃月的伤害一瞬间都砸了过来,祁润当然也全力抵抗,按照步骤把减伤、解控、免控全部交掉。但他没有加血技能,血条还是掉的飞快。
    与此同时他听到名剑喊:“治疗一刀!”
    祁润拼老命把所有的控制技能扔在了对面紫云观身上——这还挺细节的,防一手对面偃月交隐身耗掉身上的负面效果,他血条随后就空了。
    倒下时他看了一眼,惠风和畅的血条猛地抬起来了一下,垂死挣扎,但下个瞬间血条再次狠狠落下去,也灰了。
    呼。
    祁润在心里长长出了口气,换掉了就好。
    后面2v2,祁润临死前丢出的那堆控制起了作用,虽然自家两个输出的技能也没剩多少,但紫云观被控住了一点伤害都打不了,毫无还手之力地死掉,最后剩下个偃月,二打一就随便打了。
    耗时8分钟,第一局祁润这边胜利。
    出来之后祁润才发现擂台边上还多了个计分板,祁润他们这边的板子上多出来一朵漂亮的大红花。
    .
    两局中间有10分钟休息时间,10分钟里祁润去喝了口水,他们商量第二局怎么打,但暂时没有商量出什么所以然。
    因为从配置来说,惠风和畅他们确实是克制祁润他们,只要不出失误拖到后面他们就稳赢。
    第二局发展和第一局没有什么区别,惠风和畅更加严防死守。
    但同样的战术用过一次,自然不可能再骗过顶级队伍第二次,尤其还是换奶这种“智取”战术。第二次惠风和畅他们充分发挥拖字诀,把紫云观的攻击buff叠到了80多层。
    到这种程度,治疗已经极度吃力,何况拈花的治疗量本就没有清音那么高,这盘最后靠着紫云观越来越狠的输出,脆皮名剑率先倒地,随后昨夜星辰也倒了。
    到这程度挣扎也没意义,祁润干脆投降,准备生死局。
    生死局前的10分钟,对他们队伍来说是真的压力有点大,思来想去,他们的阵容被完全克制,一套爆发不足以秒人,就是最致命的问题,这样一来名剑的伤害计算再精准也没用,总不能赌两个人的橙武特效都叠到两层以上,那概率太低了。
    语音里整整沉默了三分钟,陈星予终于说道,“我想到一个打法。”
    “什么打法?”祁润问。
    这会儿他们三个直播间的麦都关着,也不怕有对面的探子,陈星予说,“下把我们要彻底调整战术,其实也简单,一套大爆发打不死,我们就拆成很多套小爆发。”
    “但是这样也有难度,因为我们的打法不是这样的。”陈星予说,“名剑兄弟,一直以来是我们听你指挥,现在你要听我指挥了。”
    80 ? 【八零】
    ◎还有这种好事?◎
    “……”名剑因为那句“兄弟”微妙地噎了一下, 然后问,“具体你想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