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 > 这个真少爷好凶 > 第152章
    乔璟立刻就想去把他拉起来。
    他原本就只是觉得整件事很好笑,又听陈岁淮反思得这般条理清晰,差不多觉得捉弄他够了,就想把事情一笔带过。
    结果乔璟没有拉动陈岁淮。
    陈岁淮伸出食指在乔璟膝盖上划弄两下,问:“你这是消气了吗?”
    乔璟被他弄得有些痒,膝盖往旁边一歪躲开:“嗯,不气了。”
    陈岁淮却顺势半跪起身卡在乔璟双膝之间,自下往上伸手蹭了蹭乔璟脸颊:“那好,轮到你来解决我的问题了吗?”
    “……”
    “你是因为信不过我,怕我像今天这样给你添乱,才不肯吧这些事情告诉我吗?”
    乔璟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和你有关的所有事对我来说都有知晓的必要。还有别的原因吗?”
    “……我就是怕你这样胡思乱想。”
    乔璟被陈岁淮轻轻的抚摸弄得有些舒服,叹了口气继续说:“知道你担心我,把我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事都看得很重。所以知道了这种事一定会做些在我看来没必要的延伸,比如……觉得我会遭受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乔岩做过的事,也是为了你做考虑才搞些自我牺牲。然后继续发散成忧虑我会不会因为同学们的非议再次生出逃离这里的想法,或者迁怒到你身上来。”
    乔璟把陈岁淮明显动作一滞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反客为主地去勾他下巴:“你说,你是不是心里这么想过?”
    陈岁淮半阖眼睑,发不出一点声响。
    “所以我才不想跟你说,明明都是在为你考虑。而且我真的觉得自己应付得来。”乔璟说,“我这么讲,解决你的问题了吗?”
    陈岁淮眨了两下眼睛:“我也没说我就这一个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
    等了老半天,没等到陈岁淮开口,乔璟想弯腰去看清陈岁淮的表情。
    却因为挪开了手,看到了他下面的“动静”。
    陈岁淮握住乔璟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能顺便帮忙解决一下吗?”
    乔璟:“……解决你大爷。”
    *
    骂管骂,乔璟还是帮陈岁淮搞定了大爷。然后躺在他身边平复气息的时候,乔璟看着床头被陈岁淮小心翼翼摘下的腕表,说:“你说他们会不会顺着这个线索,挖出你的真实身份?”
    “谁让你花那么多钱买这稀罕东西给我。”陈岁淮翻身把乔璟抱住,意犹未尽地蹭他,“全球就这么几只,这群大学生又那么闲,托托关系说不定真能问出来真实的买主是你。”
    乔璟无奈道:“当时想着临别最后一份礼物还是要买个好些的,让你能用一辈子,就一生一世能念着我点好。”
    陈岁淮黏黏糊糊往乔璟额头吻过去:“不要这个,我也一生一世……几辈子都念你的好。”
    他后半句话说得很轻,一出口就觉得有点理亏——毕竟他是已经错过乔璟一辈子的人了。
    所以说完,陈岁淮手就又不消停地往下摸索,想立刻再用实际行动给乔璟些补偿。
    乔璟手忙脚乱地挡:“真不行了……你让我喘口气。”
    “没不让你喘,你管你呼吸。”陈岁淮说,“你看,是你自己要屏气的。”
    等两个人能好好说话,又是个把钟头以后的事情。
    陈岁淮这才接上刚才的话题:“乔氏现在还在动乱后的整顿恢复阶段,等正式回到出事以前,总归有我抛头露面的时候……我有自信这个日子不会太远。所以被人发现我的身份就发现吧,我也不怕他们。专业课学分我也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社会实践早就满了,等一到允许的时间我就申请提前毕业,专心回公司给你挣钱。”
    乔璟想了想,觉得陈岁淮说得可行:“但那是你的钱,怎么叫给我挣钱,我真不想和乔氏扯上一点关系。”
    他在乔氏殚精竭虑的那段时间真的要耗尽一辈子的精力了,乔璟一点也不想再回顾那段时光。
    陈岁淮说:“……那和乔氏的总裁,未来的董事长也不想有关系吗?”
    第七十五章
    “但说实话, 我心里确实挺不安的。”
    陈岁淮的语气很认真,乔璟便也正了正神色,仔细思考起来:“因为我不想和乔氏有关系吗?你是你, 他们是他们, 我分得很清楚的。”
    “我知道, 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没不信。”陈岁淮说, “可是你太独立了, 以前我没钱你处处精打细算着也就算了, 可现在我分明有这个条件和能力,况且普通的情侣间彼此也没有算得那么清楚, 这只会让我感觉……你一点儿都不需要我。”
    乔璟就笑:“人本来都是独立的, 而且我也不是要故意和你在这方面算个清楚, 只是我自己有这个能力赚钱, 自给自足多开心啊,这和我们两个是不是情侣,我需不需要你没有关系的呀。”
    “你看,我生活上根本没办法离开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现在被你养得连菜里少了一勺盐多了两瓣蒜都尝得出来,你出个差我生活质量大幅度下降,最需要你了。精神上的依赖不算依赖吗?为什么非要和物质过不去呢。”
    乔璟看了眼陈岁淮虽说被稍微安慰到了一点,却对自己说辞并不满意的表情, 心中又计量了下, 很快就明白了陈岁淮无法认同自己想法的原因——他从小是在一个贫困和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环境里长大, 培养不出和自己类似的金钱观。